着水壶伸向的我的嘴,冰冷的水从我的嘴里灌到了喉咙里。冷的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胖子好像是受了伤,蓝色的冲锋衣上沾了好多血迹,手掌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我实在忍不住还是张口问他:“怎么……怎么回事啊。”
声音沙哑的像是两只电锯摩擦出来的。但好在基本能听出内容。胖子叹了口气:“哎,一言难尽啊。这林子有问题。”
他说到这里就不在说了,嚼了两口压缩饼干,就起身又把我抗在了背上,我觉的奇怪但是乏累感让我没法思考。
我又一次被他背起来,他起身继续赶路。路上的环境已经不是之前那样密集的藤蔓林了。藤蔓的数量很少,交错在树干之间,也能看见天空,但是天上很阴沉。林子里有些暗但是没有一点雾气。
我在胖子背上歇息了好久,知觉听觉五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看胖子跑的飞快时不时的还左顾右盼。就问他。
“我们要去哪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胖子也没回头声音压的很低,说了声:“逃跑。”
“跑什么,什么在追我们。”
胖子没有回答,还是继续往前跑。在胖子背上缓的这一会时间里,我大概对现在的情况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