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胳膊的血印子,只好又套上。
下午快到三点的时候,我们已经行进了大概八公里不到。确实是慢了点,但是真的不是很好走,前边拉巴的声音也时有时无,但是方向一直都是那边,他也一直都在往林子的深处跑。
但是奇怪的是,我们从早上到出发到现在为止已经吃了第二次药了。之前给他喂的药按理来说效果应该是已经过了,但是他却还没有中毒昏迷。这让我们几个很不解,环境又没有发生变化,也不像已经走出毒气区域的样子。我们也不敢轻易去尝试是否已经没有毒气了。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胖子就来了一句;“什么玩意。”我见他一把摸在脸上。接着我就看见,一滴水珠打在了他的脸上,我们同时抬头,几滴水也打在了我的脸上。过来一会我才意识到是下雨了。
起先只是些些零星的雨点子,我们都穿着防水的冲锋衣,帽子一扣也感觉不到什么。结果没过多久雨就大了起来。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下的雨。就跟有人在我们头顶拿着高压 水枪冲打我们一样。
冲锋衣的防水性就已经不怎么管用了,我们三个连背包都被浇了个透心凉。还好背包里怕水的东西都是单独用防水的密封袋装着的也不用太过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