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崩裂开,我就让他缓一会先弄好伤口再慢慢说。
他猛咽了口唾沫,脸上抽搐了几下,似乎是汗水沾到了伤口。
“我们的组织里有一次亚马逊流域的任务,那次我没有去。在雨林里几个当地的脚夫就着了道。人就跟疯了一样,还用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声音说了些奇怪的话。那个脚夫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到处跑。等几个人再抓住他,人都已经被吸干了,就剩下干皮和骨头架子。”说着胖子扭头让我去看他的脖子后面,我就看见一个由十多个青紫色圆印组成的大圆圈。
“在那个脚夫被吸干的尸体脖子后面,也有估计和我现在脖子上差不多的印记。”
我听了不禁有些后怕,不自然的就去摸我的脖颈后面。一碰竟然有些麻木,看来那种雨林蛭虫可能会带有些麻痹性的毒素,不然怎么会爬到脖子脖子上都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时候爬上来的。”我四处在洞壁里搜寻。深怕再有雨林蛭虫爬上来。
胖子就摆摆手:“离开水,没有血吸很快就会死的,这里应该不会有,是我们过水道的时候爬上来的,我也是脖子痒痒去挠的时候才发现脖子后面有个这东西。”
我正思考着,脖子后面的麻痹感还会不会有其他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