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脸上抽搐,指着现在光溜溜的我们俩。
“说来话长啊。”我随口回了句。
马上薛宁就是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拍着残破的墙壁就叹声说道:“你们是哈士奇转世吗,楼怎么都给你们拆成这样了。”薛宁几乎已经是哭腔了。
胖子挥手道:“嗨,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啊。”胖子也没理会薛宁的感受,直接翻过了断壁到了内部。
“哎呀……这是国家的财产,现在我可怎么向国家交代啊。”
胖子啧了一口:“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这不就塌了一座嘛,你看满城还有这么多。”
“不是多少的问题,是价值的问题,只有这么一座,没了可就真的没了啊。”薛宁还是带着哭腔道。
“我们哥俩差点死里头,一座破楼算什么了。”胖子已经有些怒了。
我也只好上前解释了一通,大概才把我们在里面经历的事情说清楚。拉巴被胖子放下,我这时候也才注意到一旁靠在墙边的徐青。
我当时还以为徐青好点了,就上前想去看看,结果走到跟前,就看到了徐青的眼睛紧闭着,眼睛内凹发着紫,一个不好的念头就涌上了我的心头。
徐青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