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苏白白被说的脸都红了。
“还说什么‘是的’呀,你对我还用什么这些词语,你现在可是有品阶的娘娘了,可本管教不过是个宫女,现在你没必要这么说了,记住了吗?”
“可是,鲁管教,我从来没有觉得当上下品舞女就该如何,只不过想一心把舞蹈跳好,更何况奴婢对娘娘的心,娘娘是知道的,奴婢一直以来都把娘娘当作母亲看待,试问又怎么会有女儿让母亲说行礼之类的话呢,这可是大不敬。”
鲁管教听了,眼眶微红:“白白,本管教从小对你都是言语苛责,就是怕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注意言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你以后能留下来当一名下品的舞女娘娘。”
“嗯嗯,鲁管教可是说过奴婢的跳舞功底一直不好,每天熬夜跳还耽误课程,这是舍本逐末的,屡次还因为这个责怪奴婢呢。”
苏白白说的是原主的记忆。
“确实,七岁那时的你,每天晚上都会练舞,练得自己疲惫不堪,反倒没有精神上白天的课了,本管教也是从你那时候过来的,自然是能够体谅你练舞急切的心情,可凡事都是急不过来的,你那时这么做,可取得不了今日的成绩。”
“是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