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落数时辰这件事。”
“什么!”鲁管教将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摔碎到地上,“你们这是想以下犯上吗?”
“奴婢不敢。”
“不敢,本管教看你们是敢得很。”
“奴婢不过是想要个说法。”
“哼,说法?”鲁管教站起身,“思琪花,你最好搞清自己的品阶,你可不是中品舞花思淑静娘娘,你不过就是个伴舞宫女,竟然敢忤逆下品舞女苏白白娘娘,你是不是想被赶出宫去。”
这句话出来,吓得思琪花身后的众人抖了抖,她们都有点后悔了。
思琪花反倒不畏惧,更加大声说出自己的观点:“奴婢认为,即使是皇上罚人都会给个说法,可是娘娘却不肯给这个说法,奴婢斗胆问鲁管教,到底是皇上的权威该听从,还是舞女苏白白娘娘的权威该听从?”
“你……真的是忤逆放上,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鲁管教,奴婢不过是为自己伸冤罢了。”
“为自己伸冤?本管教看你是早看舞女苏白白娘娘不顺眼,想取她而代之。”
思琪花顿了顿,还是大方地承认:“是那又如何,鲁管教,现在苏白白她已经犯下众怒,即使奴婢不这么做,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