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的说:“脱了!”
谁都知道掉进水里不可怕,浮不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眼看着她满是冻疮的手已经攀不住冰面,鼻子快浸水里呼吸开始困难。元青治并不打算拘泥于男女有别,比起来那些虚无缥缈的贞洁,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那姑娘居然摇头不肯,元青治皱起好看的眉,急道:“脱了,快把衣服脱了!”
心知时间不多,他扒开她攀在冰面上的手,从衣襟处把她的衣服扯开了。然后把姑娘从那件吃水极重的柳絮填充衣服里硬是给拉了出来。
果然,姑娘立马就浮起来了些,起码能够露出一个头来呼吸。
也不管那姑娘里面单薄的一层里衣,元青治抱着她,挡住岸边人的目光,回头朝着岸上回头喊:“你们都走!去找人要衣服来。”
那小厮这时候也终于发挥了些作用,立马把车夫还有几个姑娘遣散了。
“爷,走了!都走了,你怎么上来啊!”小厮语调里已经有了哭腔,这冰湖里进去的人有几个能出来的?根本坚持不了多少,那寒冬腊月的水不淹死人,也要把人冻死了,
没有再回小厮的话,元青治低头在她耳边言语。
“听我说,现在咱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