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他们也再回不到从前。
回到马车上,阿诚也没问要去哪儿,就静静的等着元青治回神。
一直到夜幕降临,天空下起了细腻的雨丝。
“阿诚,你说我要不要让阿笙醒过来?”
阿诚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先抬手看到手腕上狰狞的疤。
断裂的肢体之痛,似乎已经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他已经快不记得有多痛了。可是成了鬼之后,死前的痕迹是消除不了的。
听着元青治有些嘶哑,声音里藏着无尽的哀伤,他想了想终是说:
“别了吧,等你学会怎么把手工活做好再把她叫醒。不然你让她一个女孩子脖子上缝着那么丑的线,怎么见人啊?哈哈哈哈……”欢快的揶揄了主子,阿诚将痛楚埋在最深处,立马催动了马儿假装很轻松的模样,马车开始吱呀吱呀的动起来。
元青治:“……”
良久,元青治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苦笑着摇头,阿诚果然还是嫌弃缝的不好看。
顾萌萌跑回去之后,一眼就看到街边的师父,正在一脸严肃凝重的等她。心里一虚,一时间就害怕不敢上前。
江直歌本来怒气在心,他用神识扫了这方圆百里几十次,愣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