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步入了梦乡。
宗泽睡到半夜,被一阵门栓的响声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只见外婆笔挺挺的走着,好似游魂一般,宗泽一急,外婆已经出了门口,宗泽慌忙跟了出去,口中一连窜的叫道;‘外婆,外婆,干嘛去呀’,外婆仿佛中邪一般,目光迷漓充耳不闻,宗泽有些害怕,只好远远的跟着,外婆沿着熟悉的山路,爬上了一处山岗,风依稀的在呼啸,漆黑的山崖好似一个魔鬼,沉默中戏谑的端祥着山岗上的人,外婆苍白的头发在蓬乱的飞舞,宗泽突然想起了妈妈,泪眼模糊起来,妈妈打着那把破伞毅无返顾的跳入山崖,也许她的心中承载了太多压抑和悲伤,甚至她的神智里有两个人在挣扎,一个代表疯狂错乱,一个代表理性平和,但最终谁也降服不了谁,他们交替闪烁。其实我们没有榨取过别人钱财,没有做过寄生虫,更加没有灰色收入和欺压别人的手段,但我们的命运让人情何以堪,造化弄人,坏人的恶报在哪里,她的大脑在扭曲中崩溃。
外婆跌跌撞撞的走下山岗,她走向一条陌生的山路,那条路九曲十八弯,外婆缓缓的走了很久,终于在一处公路边看到一座巨大的宅院,她呆呆的站了下来,巍峨的门楼映着两个血红色的大字;尤府,外婆茫然的眼中似乎有了不一样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