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想说,却都堵在心头,变成无声的呼喊。
眼中泛着泪光,却没有流出一滴泪水,只因泪水早已流干,刘琰波早已麻木。
“姑爷,你终于醒了!你都快吓死我这老婆子了。”黄妈推门走了进来,急忙跑到病床前。
“黄妈,我这是在那啊?”刘琰波昏昏噩噩的,也无心去留意房间里的摆设。
“在医院呢,你说你这孩子,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发高烧了呢?都烧到快四十度了你。”黄妈说话的语气很温和,就像是一个母亲面对突然生病的孩子时,有着满满的心疼。
“可能是昨夜受了凉,今天被海风一吹,就感冒了。”刘琰波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很干,涂在上面的药膏已经龟裂开。
黄妈连忙扶着刘琰波坐了起来,在他背后垫上枕头,让他舒适的靠在床头上。然后倒上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刘琰波嘴边,轻声道:“来,先喝口水润润喉。”
水温刚好,不烫也不凉,润了喉,也暖了心。
这样的照顾,刘琰波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
十三岁以后,无论是生病受伤,还是隐疾发作,刘琰波都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独自承受着,没有人端茶倒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