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琰波身边,打抱不平。
尹含若他们被警察带走,刘琰波是知道的,还没完全昏迷时,他听到了警车声。之所以没有问,一是他相信尹含若不会有什么事,毕竟打人的又不是她;二是他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不想问,反正人都已经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还问什么问。
至于白彬,刘琰波就更不担心,一个曾经让他们整个村庄为之骄傲的人,这点事都解决不了,他就不是担心了,而是失望。
也许是上官清梦这样说了,看上去,尹含若确实有些不悦,刘琰波只好解释道:“刚刚护士已经来量过体温,烧已经退了。”
“再说,我跟彬少多年未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的,总不能在医院把酒言欢吧?况且他还带着这么多朋友,我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宜的。”刘琰波露出笑脸,说得很轻松,很理所当然,与下午昏迷前那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判若两人。
有些痛苦,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好,没必要翻出来给别人看,别人没有义务同情可怜你,更没有义务陪着你痛苦。
若不是与白彬多年未见,突然的重逢让压制在心底深处的往事上涌,导致刘琰波一时心态失衡,他又怎么会露出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是一个爱笑的人,曾经练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