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波的男人在样貌上还有些重合之处,可也有很多别样的不同。
时间真的过去太久太久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也有太多太多,她真的不敢确定。
刘琰波慢慢松开了攥紧在手里的筷子,微微地抬起头来迎上了那满是疑惑的目光,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问时光该如何去追溯,那一季的花开花落,还有飘散在风中的轻轻细语;
我又该以怎样的身份去挽回,那些操场上的青草毛茸茸地掉入衣领,我在你身边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伊豆画皮中剥离开怎样的故事,是最初的美好,还是咫尺天涯?
眼前的这个女人,曾无数次出现在刘琰波的记忆里,他记得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多年以后的今天,他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展颜一笑,笑容从嘴角蔓延到眼角,很浅,却足够开怀。
无论岁月多么无情,无论经历了多少风雨沧桑,这笑容一如当初那般纯真烂漫——
一去经年,少年仍在!
十余年过去,对于那个贫穷落后的小镇,韩水兰已经想不起来太多,可这个笑容,她仍然还记得,记得那个曾经气哭过自己的少年郎。
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