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从现在起,你最好心里有个数,以免给你父母惹下麻烦,让他们替你受了罪。”
拍好照片后,刘琰波把身份证扔了回去,接着问道:“听明白了没有?”
“听、听…明白了。”吴传勇舌头打结,连连点头。
“滚!”刘琰波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吴传勇如蒙大赦,这时候他的反应倒是不慢,也暂时忘记了腹部的疼痛感,连滚带爬、踉跄而逃,只是还没跑几步,身后又响起了让他绝望恐惧的声音。
“回来!”
等吴传勇老老实实地走了回来以后,刘琰波又一次伸出手道:“钱。”
钱很重要,可对于一个怕死的人来说,这就不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了。
吴传勇把这次在林依依那里敲诈来的钱一分不少地放到刘琰波手里,还把两个裤兜翻了出来,以示自己没有偷奸耍滑。
“记住,你学生的身份只能保你这一次。”刘琰波厌恶地挥了挥手道。
是的。
在刘琰波心里,这个吴传勇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该死的程度,之所以会放过他这一回,仅仅因为他还是一个学生。
学生,可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