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已经被割破,可他已经能承受住那种被拉扯着慢慢割下来的疼痛,因为没有什么痛能比精神上的摧残更痛,他痛到上下失禁,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我真的什么都告诉你。”胡军不敢再隐瞒,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直接承认道:“我是人贩子,我真的是人贩子,今晚那些孩子要是被接到了TW,我老大就会分别将他们运到岛国和南洋国去,然后交给当地的蛇头分类处理。”
“我们老大真名叫邓辉,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家人住在中台市的一栋别墅里,但他在阿隆市和小雄市还有两套房子,是*用来做买卖用的落脚点,这两处现在还关着不少孩子和女人,等我们把这批孩子接回去以后,就一起……”
“停!”刘琰波割到了一半,也听到了一半,很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对你这些犯罪故事不感兴趣,我……”
“你闭嘴!是你自己让我出来帮你的,现在当然是我说了算。”跟胡军话说到一半,刘琰波又和另一个刘琰波吵了起来,不过很快,现在这个刘琰波就妥协了。“得得得,你先别出来,我听你的还不成么,就给他一个机会。”
“算你走运!”刘琰波很不爽地将刀上的血迹在胡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