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担忧,低语自喃道:“也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做老师了?”
刘琰波听到了,身体冷不丁地一颤,插在裤兜里的手慢慢收紧握成了拳头:“韩老师,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
韩水兰侧头,看到刘琰波一脸的自责,她意识到了自己刚刚一时没忍住的失言给他又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便安慰道:“臭小子,别拉着个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寡妇门前是非多,老师早就习惯了。”
习惯?
这种事怎么可能有人习惯的了?
韩水兰越是这样说,刘琰波就越是怒火中烧,他忽然猛地回过头去——
那里有两个已经跟了他们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