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陈言有些不悦,望向发言人,却是微笑道:“原来是王卿,令尊可安好?上回王右郎可帮了在下大忙。”
王栋见陈言还记得自己,大喜,再行礼,连声道:“家父身体一向安好,他还托我向您问好呢。”
陈言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朝王栋敬了一下,未等他回敬,便道:“那便依你之言,来人,把这位公子带出去,让他好生歇着。”然后喝下了酒,冷笑了下。
王栋脸色大变,却是不敢多言,只能跟着侍卫走了出去,脸色铁青。
再无脑之人也能知道那吵闹的一桌人与太子关系匪浅了,于是纷纷打消了附和王栋的念头。
只听陈言道:“光酒食怎够,各位看,来点助兴的如何?”
众人尽皆同意。
陈言满意点点头,拍拍手,一群粉面细腰的舞女便从门口轻盈而入,同时有乐声响起,舞女随声而动。
许云深算是开了眼界,眼睛发亮地盯着,不停地打量迈着舞步的女子。
“云深兄你真是个纯和尚?不是个花和尚?”公羊珉神色怪异地询问道。
见众人看着自己,许云深低头看看,双手在身上摸索了下,疑惑:“我身上也没花啊?”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