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楠下了坐席,走到场中,踱步道:“许云深,你可曾事发前与杨市一同用餐。”
“有。”
“你可曾知晓他要去杀人?”
“有。”
“那你为何不阻止,不上报官府?”
“因为我信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赵光楠哈哈大笑道:“若是人人都如你这么想,各自用各自的私刑,那还要我大唐律法何干?行刑之事需要交予官府来做,而不是各人。”
“官府不做呢?”许云深难得的硬起脖子,想与赵光楠争论。
赵光楠冷笑道:“怎会不做?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该伏法之人,早晚会伏法。”
“在那之前,任由其逍遥?这次的赵单便是例子。而且杨市也未曾杀过无辜之人,那些女眷都是那个奴才动的手。”许云深信了赵光楠的推断。
赵光楠摇摇头:“那个主母便是杨市杀的,怎么说?”
“我信他的判断。”
“可笑!”
陈言拉拉许云深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争辩了。
许云深偷偷看一眼皇帝的脸色,没怎么变,甚至还有些轻松的样子,看起来不是不悦。
于是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