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何出此言!”孟演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重,当真了一般,“本王先前就说了,与将士们同心同德,又怎能贪图这些享受之事。”
“是在下误会了。”
孟演的脸色稍霁,站了起来,走到了中间的那张铺着战势图的大桌子边。
他绕着桌子走了两圈,才开口:“许大人对此次寒流如何看?”
“这也是在下前来的主要任务。”许云深看他站立,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于是他站了起来,“依我之见,王爷定当奋力赈灾,让百姓免于困苦。”他还用起了“我”,试图拉近下关系。
许云深这一路上看到的,无论是舒州府的普通百姓,还是真襄府中遇到的贫苦部落,都被这寒冬逼得油尽灯枯。虽然他也没盼着定王真能按他所说的做,但听听孟演的态度几何还是需要的。
“许大人说的没错,”孟演叹了口气,“但我极北道是常年征战,又是仅有舒州府一府能够上缴赋税,实在是家徒四壁啊。怕是有心赈灾,无力付款。”
许云深回想了下,舒州府的府首可是个不小的港口,想必船只需得上交的赋税也不低,不然送他们来的船只也不会冒险靠岸,避开港口。
既然如此,那港口的收入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