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多了。
九十年代的羊城火车站号称中国南大门,日人流量高达十万以上,伴随着巨大的人口流动,也滋生了混乱和阴暗。
这里随处可见碰瓷勒索,高价电话,甚至是明目张胆的盗窃,旅客要是没点江湖常识,很容易吃瘪。
林炀吃完饭后就跟二人道别了,他还得买票转车去深城。
沈信搓了搓手,说:“叔,咱们一切按计划行事。”
“成,我是不会出岔子,你可得注意着点啊。”沈堂剔着牙,有些疑惑地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肖大刚这个人的?”
“林炀告诉我的,他来过几趟火车站,吃过亏。”沈信随口胡诌。
“可以啊,你们这些小娃娃还是有几分当年我的风范的,十多岁就敢满世界乱跑。”沈堂说。
叔侄二人背上行李出了商场餐厅,四周都是大包小包的旅客们,还有拿着单子推销的,小旅馆拉客的,以及打量着人群的票贩子。
“你们这是敲诈!”
不远处摊位前有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在大声嚷嚷,旁边站着几个人对他不停恶语相加,时不时推搡他几下。
“打了电话不想给钱?”
“三百多块电话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