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像是听到了什么小道消息似的跟沈青君讨论。
“他爱怎样便怎样。”沈青君咬了一口榛子酥,满意地眯起了眼睛,“与我何干。”
“话不是这么说——”魏晴笑起来,仿佛说绕口令一样:“他恐怕不要你不想。”
沈青君登时坏了三分胃口,她斜睨了一眼魏晴,又盯着杯子里的浅碧色茶水缓缓道:“此事他其实早派人说过,可我心里实在膈应。”
魏晴见好友神态心中了然,只能叹了口气:“不行你便装病吧?”
沈青君嘲讽地翘起嘴角。
“那种时候他往往会比平时聪明。”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木桌桌面,显然有些心烦但很快便意识到什么似的询问魏晴:
“阿晴,边关怎样?”
“听父亲说没什么大事,但也不算四平八稳,多亏有你哥哥坐镇,只是……”魏晴斟酌了一下字句:“要说回调,恐怕还差些功绩。”
是啊……还要好些年……
“我已经三年多没见到兄长了。”沈青君支着下巴,眸光越过魏晴肩头落在窗外。
白梅凋零又开,末了再次衰败。
皇帝以为她喜爱白梅,故而命人将东临宫栽满白梅,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