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那你告诉我,在你这一辈子都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而毁了的时候,知错...又有何用?”
知错?
是已经知道是错,却还是要去;还是已经知错,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挽回?
不论他是哪一个,都一样可怜可笑。
他是师傅最疼爱的小弟子,是父亲开始教导自己接过大业开始,亲自收养的第一个孩子。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安羽除了恨铁不成钢,怨他一时冲动,更多的是满心的内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为什么没有留意到他的情况...没能嘱托谁...把他看管好。
他以后再无机会儿女双全,再无机会建功立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知他痛彻心扉时可曾后悔?
楚渊没敢再看安羽的眼睛,他知道自家小姐一向是以大局为重,为了大业连自己的一切都压了上去......小姐不会为他停留。
他跟进来,不过一厢情愿。
他奢望却害怕从安羽的眼中看到怜悯,扶着墙的手慢慢落下来,把腰折弯,脑袋沉沉地低下落到腹部:“那属下...便不再出现在小姐面前。”
楚渊佝偻着身子,摇晃而艰难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