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安羽赶忙将身躯沉下去,只留两只手留在檐上,整个人挂着,不敢因为落地发出声响。
渠案下手比想象中更利落一些,安羽心想,看着温和,实际想必平时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正如安羽所料,小八约莫是因为年岁不够,连演技也上不得台面,脸上的激动和孺慕哄骗不知事的小宫女还行,面对小花旦渠案简直班门弄斧,怎能躲得过他的眼睛?
这渠案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私下看新人互相撕扯打架取乐,不满意更是直接一脚踢在对方胸膛。
小八躺在地上不敢起身,眼神躲闪着,嘴唇翁动却未敢出声,这样哆嗦胆怯的模样反倒是取悦了渠案。
他走上前去,将靴子对准小八的侧脸踩了下去,任由地上的泥土石子与戏子最珍贵的脸庞亲密接触。
“怎么,翅膀长硬了?”渠案的靴底在小八的脸上用力捻动:“嗯?敢在本公子面前装蒜。”
“小...八...错....了....求...公....”
被压在地上的少年脸庞已经因为巨大的力道变形,模糊不清地发出艰难的声音,身躯上被小六咬出鲜血的伤口更是血流加剧。
那本是小八对手的小六在渠案身后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