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真可惜,你错过了本小姐亲自解答的机会。”
“嗯……”
“.......你还是这么不爱说话,”她忍不住便柔和下来,耐心开导面前的少年:“既然你不想听,那便与我说说这几日的生活可好?在哪里当值?平日里做些什么?我得空去寻你。”
“在...造纸坊,宿在棚屋...”楚渊抬眼,劝道:“那里平日里脏,小姐还是别过去。”
“平日里累吗?”
“不累。”
“老吴叫你帮忙劈柴你晓得喊累,怎么在那没日没夜工作的地方反而不累了?”
“......不累。”
“真不累?”
楚渊叹了口气:“小姐与我说说那戏子的事吧。”
“嗯,”安羽见他终于与自己少了些隔阂,松了口气,将手里的扫帚递给他:“帮我扫扫。”
她捏了捏肩膀,开口道:“我将沈家的金疮药给了他,叫他好好利用。”
“沈家?”
“微服私访你不是看见我砸皇帝脑袋了吗?”安羽摘下路边的树叶拿在手中把玩:“沈青君也在车上,带着伤药。”
“属下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