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常难以形容。
这模样小皇子曾经见过:
那是他有记忆以来得的第一次风寒,被一堆太医围着,人人手里都端着黑褐色的药汤,每天都要被强行灌下去几大碗,苦涩的气息充满心肺。
那时候他也是这么皱着眉头闭上眼睛飞快饮下——为了赶快好起来,不再受这地狱一般的折磨。
和松月闭眼享受、飞快而艰难地饮用的模样一一对应,简直是痛苦记忆的再现!
“你别勉强自己,”小皇子于心不忍,伸出手扯了一下松月的衣袖,面带为难:“本皇子不该请她来,你不想喝还是别喝了吧……”
“殿下,真的很好喝。”
“你骗人的样子真勉强。”
“......不合公子胃口,公子也莫要勉强。”内间悠悠地传出贝壳的声音。
屏风两端并不是很远,所以即使他们压低了声音魏晴和贝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本来贝壳还不相信有人嫌弃自家修仪的厨艺,看那人的动作也和那些求菜的人如出一辙,可惜,李重轩接二连三地安慰打破了她的幻想。
贝壳有些沮丧地想安慰自家修仪,而魏晴却还在自家的世界里。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