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沈墨。
哎呀呀,大人果然好英明,想来行军路上的药材有着落了,又能省点儿银子了。
倒不是想对药房趁火打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替县令解决此事以后,作为交换,由他出面购置一些药材。
毕竟沈家军一直都有点穷,穷到把沈墨从最初的羞愧不安锻炼到了如今的铜墙铁壁面不改色。
餐霜饮雪,死于饥寒而不是拼杀,对于戍边的将士来说,实在太过凄凉和委屈,他们不愿再这样了。
沈墨一言不发地跟着灰衣人后面进了药堂,徐班落后半步,紧接着是陈夫人和陈公子。
拨开围观人群,便瞧见一麻衣男子一手揪住看诊大夫的衣襟,正在大发雷霆。
旁边有人在劝,男子却听不进去。
徐班得了令,上前按住男子臂膀,往后一拽,手臂如同铁钳死死卡住。
他笑眯眯地看着对方:“有事好商量,我家大人和陈夫人,陈公子都在此处,不若说给大人们听听。”
男人挣脱不开,只恶狠狠地瞪那大夫一眼,恨声道:“那混账庸医,辱吾先父!吾誓要百倍还之!”
“毋要血口喷人!”那大夫被松开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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