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兴安脸上挂着笑:“宫里没什么趣事,消息跑得快,咱们可不敢留下什么不好的传言,不然污了姐姐的清白该如何是好?”
“你说的倒是有趣,”安羽笑看那些时不时诧异打量两人的路人:“那明日传出什么公公怎么解释?”
端着茶水的小宦官猛地放下手里的茶碗,眼睛睁得老大:“姐姐莫要吓我,若真如此......就只能委屈姐姐去外院守着了。”
说到这里,他还忍不住攥起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心疼道:“可惜姐姐如花似玉的模样,娇嫩的双手余生只能泡在冰冷的洗衣水里。”
安羽捂嘴笑道:“既然如此,倒还不如不喝兴安公公的茶,免得又晒太阳又担惊受怕。”
“是兴安错了,”小太监打了个稽首:“如有下次,便清扫陋室,拾掇装扮,好让姐姐只需担惊受怕,不必受这烈日。”
“公公倒是有趣,”安羽正了正神色,笑道:“不知今日找安羽何事?”
“很多事情我都相信姐姐心有思量,不过或许也可以找我搭把手?”
“渠案那边公公可有机会?”
“姐姐可真是高看我了,”小太监低下头,露出半张委屈的表情:“不过是内务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