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他身边的人开始,那么将军派人去这两人家里,是要将其亲密之人带来提审?”
这次沈墨却没有顺着回答他。
“只是先看着,还要再斟酌。”
“将军不急,”徐班心里有些使不上力的无奈,便调侃道,“宁衙头要急死了。”
沈墨想到那衙役头子抓耳挠腮的样子,对他倒是印象不错。
“没事的,有人比我们还急。”
徐班又听不懂了。
“早点休整。”沈墨开始赶人。
“是。”徐班叹了口气,心道这位不愧是耍的戎狄团团转的将军,问了一圈,明明都给了回答,但跟没说又没有区别。
呵,男人,可怕。
第二日天正蒙蒙亮。
徐班刚推开房间门,穿过走廊,经过木雕窗口便看见沈墨在院子里,他应该已经舒展过筋骨,现在正一边用布巾擦拭着手臂和肩膀,一边听着部下的汇报。
沈墨历经征战,已然不是当年唇红齿白的少年,他的头发已经绞短只到后颈,因为汗水没有干发梢缠结在一起,隐隐有半缕灰色,甲衣和斩马刀放在将军张中,住在客栈的他只着常服。
青年将军的脸颊下方尚有未刮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