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他长了一张聪明人的脸,脑子却没有爷以为的那么聪明,愣是把自个儿从主导的位置,给自我降级到被爷随时薅羊毛的境地。”
“还是那种,只要爷想,随时薅他,随时把他给逼到狗急跳墙,一掌将其拍死的地步,校花大人~,夙清丞他,废掉了哟~”
!
少年那似是模糊在喉咙里的低笑。
明明潋滟生波,却偏生诡谲起伏,就像被风略过的海面,看似涟漪过后一片平静,可在那海面之下,到底有着怎样的波涛汹涌,甚至翻滚绞杀,却让人窥视不到分毫。
让舒千落蓦的绷紧了身体,清冷似霜雪的双眼里,凝聚起了些许不安。
不是她的错觉。
夙顾白他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身上的某些枷锁似是被挣脱掉了,可却释放出了更加危险的东西。
她不知,那种危险是他本身被禁锢住的,还是后来强加上去的。
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夙顾白他很危险这一点是无疑了。
舒千落拧起了眉头,唇角动动,似是想说什么,可最终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对面的少年,一边喝茶,一边撑着下巴望着眼前陷入矛盾中的女孩儿,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