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感到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猪,被任人宰割着。
麻药被缓缓推入,医生的一身都大汗淋漓,衣服被汗水湿透了,他艰难地推着针管,药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阻力一般。
这家伙的皮,真TM的厚啊。
医生使劲推着针管,尽管已满头大汗,他心里还在暗自骂着。
终于,麻药打完了。医生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床上的老爹趴着,也喘着粗气。他感觉这麻药的效力还是蛮强悍的,从脖颈子到后背,都已经麻木了。
“嗯,再等一下下,这麻药就会到达药力的顶峰了……”
“别等了,快动手吧!我忍得住。”老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那我马上就开始手术了。”
这冒牌大夫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摸索着工具箱,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只近30厘米的刀。
刀是很锋利的,就是有点长了。医生对旁边的暴徒说:“这个刀需要消毒,你们点个蜡烛来。”一个暴徒立刻应声走了出去,不多时,就捧回了几只蜡烛。
医生把刀子在蜡烛的火焰上来回烫着消毒后,手慢慢的靠近了老爹的后脖梗那颗古怪的红印。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并没有把握从何处下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