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啊。”我说。
只听老伯娓娓道来:“去年这趟车,就在这个车厢,有个姑娘在厕所生了个孩子,然后把孩子扔进垃圾袋死了。从那以后,这节车厢里就总发生怪事。有时候莫名其妙地传来婴儿哭声,有时候那个厕所门死活打不开,有人被关在里面好几个小时么!”
“您说的这些,都是您亲眼所见?”我问道。
老伯肯定地点点头:“那当然,我总坐这趟车,不是亲眼所见,我能乱说吗?”
我有点不相信地问道:“那您还买这节车厢的票?”
“额……没注意、没注意……”老伯悻悻地说。
我看他的神情,也明白个大概了。这件事或许是真的,但十有八九是他道听途说、添油加醋,不然他买票的时候肯定会避开这节车厢,甚至换一趟车,哪还敢坐这儿。
我们刚聊完,那个女孩也从厕所回来了,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她重新坐下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阴气更重了。
“厕所太冷了,冻得我肩膀疼,就跟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她对着耳机嘀咕道。
正在我诧异的时候,林思琪恰好回头与我四目相对。难道她认出我了?我想着。
她朝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