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得倒是很干净,我们就坐在床上等面包车到来。
期间刘正问我:“陈哥,你怕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不怕。”
“这到底怕还是不怕啊……”刘正一脸茫然地说。
“学着麻痹自己吧。”我两手一摊,神情颇为无奈。
要说害怕我肯定是有一点的,那么多灵异圈同行都没能走出贡嘎山,更何况还要登雪山、挑战体力的极限,我自问也不比那些人强。而且净符派的几个人在进山前多少进行了一些集训,我可是光棍一个,拔腿就上了,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王强道:“这条路我熟悉得很,从登山的角度我可以尽量保证你们的安全。可倘若真遇上什么超自然事件,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在等车的这几十分钟里,我们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对于前方未知的凶险,谁又能保证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