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忙翻出包裹,一套衣服,一个油纸包,一把刀,一个火折子,一根绳子。
再翻安宁的,一套男装,一把刀,一个火折子,一支毛笔。
“早说有这些啊,快点吃,趁天还没黑,我们再赶赶路。”四九搓着手,不是刚才那个想要当野人的四九了。
再往前走就是深山了,山不大,估计不会有大野兽,还有火有刀的,怕啥。
这边四九安宁忙着跑路,那边,黑衣人再次返回。
家里没人,四下打听,邻居说:“要不您去茶楼门口看看,他们家子承父业接着在茶楼门口出诊去了。”
茶楼门口也没有桌子,黑衣人着便装进来茶楼,“小伙计,门口坐诊的大夫呢?今天怎么没见?”
“您问哪个?老的还是小的?”
“小的,两个小年轻的。”
“唉,别提了,都是可怜人。那桌子上写字的小哥居然是个女娃娃,被刀疤刘看上了,小大夫拦着,结果被打断了腿,之后就再没出过摊,估计是被刀疤刘收了房了。”小伙计一边斟茶一边说。
“好勒,您慢用。”斟完茶,再抬头人已经不见了,好像没人坐过这张桌子一样,但是桌上的钱提示这里刚刚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