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七手八脚的帮忙带走了阿绣。
阿绣身上到处都疼,任由别人带走了。自己这个废材样子,组织连清理门户都省了吧,阿绣想。
马车上,一边躺着一个,另外三个人挤在一边。
是个姑娘,四九和书生也不好冒犯检查伤势,安宁又不会。
“我身上有银针,帮我在内关穴和三阴交穴扎上一针。”阿绣强忍疼痛。
安宁闭着眼睛在两位男士的指引下找到穴位扎下去。太残忍了,用针扎,安宁不忍直视。
原来阿绣用的是银针和绣花针,难怪没见那健壮的大汉有什么伤口就不会动了。
阿绣的手也是极好看,柔而无骨,皮肤细嫩,指甲半圆形,颜色微粉,倒像是小姐的手。
“只是止痛,这样不行,不如去我的医馆吧,在西四道街。”书生说道,“我叫陆时邈,京城人士,世代从医。”
“我们兄妹俩,从南边来,今天刚进城。”四九心无城府的介绍说。好在陆时邈并没介意俩人可能是灾民这个事实。
四九和陆时邈车外驾车,安宁陪着阿绣。
一路咕噜咕噜的车轮声,越走路越窄,人声嘈杂,气味也变得复杂而有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