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阿绣的腿已经活动自如了,双手还不行,四九知道阿绣的功夫对腕力要求很高,宁愿多照顾一段时间,也不希望留下后遗症。
阿绣每天坐门口晒着太阳看家长里短,已经晒黑了,依然乐此不疲,街坊们也习惯了这个怪女孩,几乎不说话,双手悬吊胸前。
“安宁。”阿绣看似自然的起身面向草棚。
安宁应声出来,“怎么了?”
“有人。”
“别动!”
“看我耳朵。”
安宁抬眼看向阿绣的耳朵,实际目光穿过耳朵与脖颈之间看向街道,“你耳朵痒吗,我帮你瘙痒。”语气轻松自然,人也靠近阿绣耳边。
“挎筐的婆婆。”阿绣轻声道。
安宁视线微动,仔细看了看,并没看出异常。
片刻,挎筐婆婆走远了。俩人走进草棚。
“那婆婆没什么异常的啊。”安宁疑惑。
“三天前来过,不是这样的。”阿绣不再解释。
从那天起,安宁也爱上了坐门口看热闹,不一样的是安宁会带帽子,隔壁大哥给编的宽沿大草帽。
草棚里看诊、打扫都归四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