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时机成熟,拿了一块帕子出来,就是从二婶那里打秋风来的帕子。
走到一个磨刀人的面前,“告诉你家夫人,今晚我们留时邈哥在我们这小住。”
“这……”磨刀人脸色一红,不知道怎么应对。人家连少爷的名讳也说了,他还能狡辩到哪去?回去禀报又难免挨主子的训。
“就拿着这个帕子去说。”安宁一抖帕子,递过去。
磨刀人看了看,丢下磨刀的担子,带着帕子转身离开了。
阿绣晒着太阳,若有若无的冷眼旁观,心想:真麻烦,如果她手脚都是好的,直接趴房顶,两天就弄明白原因,还不会打草惊蛇。
在阿绣眼里,安宁这样干,相当于给对手缓冲的时间,打草惊蛇不说,连主动权也让给了对方。让对手有充足的时间编瞎话或者挑拨离间,再或者准备杀人灭口。
安宁自有计较,如果直接冲上门去,是把握了先机,但也有可能逼个狗急跳墙,真的让时邈哥夹在中间。
敢这么做,安宁是有把握拿到真实线索的。
记得娘曾经给她讲过一个故事,说,如果你想买个丫头,又不知道目前行情,怎么样才能探明底价。
那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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