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拉安宁,示意她别太过分。
二婶看来,安宁是有点小聪明,但还是太年轻,为人处世太稚嫩。虽然一个误会没能搪塞过去,但是肯收下镯子,事情就好办多了。
“安宁小妹聪慧,什么都瞒不住你。但是,我真的有难言之隐,家丑不可外扬。”二婶似是十分纠结。
“什么难言之隐要来监视我们兄妹俩,二婶莫要欺我年少!”既然二婶想要台阶,安宁就给搭一个。这接下来的话必假无疑。至少不是真正的原因。
二婶眼圈微红,迎着光线,眼睛亮晶晶的,蓄了薄薄一汪泪水。“安宁小妹这样怀疑我,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事情是这样的。
喵喵父亲早殇。留下年幼的喵喵和我们一家,当时二房、三房的叔叔嫂嫂们便借着吊丧之事,三番五次来干预我们院里的事情,想就此接管我们长房的祖宅祖产。可这是喵喵的,谁也不能动,我们得给喵喵守着啊。”
“当时我也才嫁进门不久,婆母顶着压力,坚持带着喵喵守着祖宅,才有我们现在的容身之处。
后来喵喵大些,开始进入族学里跟着夫子修习功课。”
“族学里的孩子都欺负他无父无母。给喵喵吃变质的糕点,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