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她在郊外别院的住所,整天围着一些个狂蜂浪蝶,昨天,不知为何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还能为啥,皇上要纳颜小姐为妃了呗,谁还敢再围着!”
“不可能,皇上要给她指婚呢,不知道是哪个皇子。”
“她来了可有几天了,皇帝咋还没给个旨意?”
“可能皇帝在犹豫是自己收了,还是赏给哪个儿子吧…”说话的人掩嘴窃笑。
二婶听见下人们议论,转头对着安宁道:“安宁小妹,她们说的人,可是你们昨天巴巴的出城去看的那位?”
“正是呢。”
“听如玉说,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着知书达礼,很配时邈哥呢。”
“可不敢胡说,皇家看中的人,我们小门小户哪敢妄想。”二婶商贾之家出身,自是畏惧皇权。
“皇家未必看中她了。”
“此话怎讲?”
“如果真的看中了,怎么任由她独居郊外?”
“说的也是。”二婶不再接话,似是在想什么。
二婶不说,安宁自是假装小傻瓜,不闻不问。
不问也知道,可不就是在衡量时邈哥的婚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