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每次都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二叔每次也没个好脸色,不是找二婶的茬,就是考校我的功课。我都不敢跟他说话。”
“也是难为二婶了,只不过这中间,不一定谁有小心思呢,又或者两边都有也说不定。”安宁道。
“二婶打小就告诉我,是二房三房要害我性命,所以我自小就躲着他们。
等我逐渐长大,这两年观察下来,二叔他们也从来没做过什么危害我的事。
不知道是二婶严防死守,他们不得其门而入,还是他们本就无心害我。”时邈迷糊了,这两年都不大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尽力挣脱二婶禁锢的同时,也不大亲近其它亲戚。
“他们谋害你一个孩子做什么,是不是你想多了?二婶也只是担心你受到伤害,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也许她也想多了呢!”四九道。
“不会的,定是有阴谋,不然我父母如何英年早逝,我定要找出谋害他们之人!”时邈红了眼,恨恨的道。
“可怜的孩子。”安宁起身倒了半杯水给时邈,以作安慰。
时邈接过茶杯,安宁抬手摸了摸时邈的头,“周围都是阴谋,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干嘛摸我头?”时邈正生气呢,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