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去了?”
安宁四九悄悄的跟着,也不敢多话。
“二婶,我又怎么了嘛?干嘛揪我耳朵,这是大门口,我不要面子的啊!”时邈侧着耳朵哇哇乱叫。
时邈跪在祠堂外,二婶女流之辈不得进祠堂,所以每次二婶罚时邈,都在祠堂外。
二婶手里拿着小柳枝。
柳枝细小,抽在罩衫上并没什么感觉。
时邈两手揪着耳朵,委委屈屈的样子。
“把你妹妹扔城门口,就跑出去野了?你也不带个人,出事了怎么办!你们两个谁出事都是要我命啊~”
“二婶,还有我,我也没护送如玉小姐回来!”安宁也跑出去玩了,她还是如玉的女先生,不能假装没事人躲回屋子里呀。
四九默默的也跟着时邈、安宁跪成一排。
“没你的事,回你屋里呆着去!”二婶拿着小柳枝,扫过四九。
“怎么没他事!”
“就是,他驾的车!”时邈和安宁一搭一唱的,俩人没打算放过四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他是被你们两个带坏的,好好的一个小伙子……”
“别岔开话题,说,为什么不带人就跑出去,今天去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