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胸口里掏银子。
时邈躲也不是,只能帮忙快点把银子拿出来。
“阿绣,你看着办,租个驴子还是买个都行,记时邈哥的账,然后驾车沿着这往前走……”
安宁跳下马车,开始拆解车驾。
时邈见安宁好像疯了一样,也不拦她,他知道他们兄妹俩的感情。于是帮安宁迅速松开马匹。
时邈抱安宁上马,自己也跳上马背,身手矫健,动作行云流水。然后随着马儿的一声长嘶跑远了。
留阿绣一个人在原地,还有趴在地上的车架子。
一路上耳边疾风呼啸,马蹄扬起阵阵烟尘,安宁只觉太慢,越靠近粼城,时邈的心也逐渐收紧。
四九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要回来应该早早就出发了,路上也早该遇到了。
夕阳西下时分,俩人赶进城,找到贩货的老板,“繁城陆家的伙计来过没有,什么时候离开的?”
“两位喝口水慢慢说!”老板道:“没人来过,我正等着贩了这批药回家过冬呢,不知怎的,一直不见陆家来人!”
“什么!没来过!”
安宁急红了眼,小小的个子,瘦弱的手臂,爆发了无穷的力气,死死抓着老板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