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阿绣递过来干粮和水。
时邈道:“吃了!不然你没力气带他回来!”
安宁狼吞虎咽,只求早一秒下去找他,就多一分生机。
三份干粮,时邈和安宁都吃,只有阿绣不吃。
“阿绣,你怎么不吃?”时邈问。
“吃过了,这是他的,他活着!”阿绣语气坚定,包好了剩下的干粮,连同匕首、火折子系在肩头。
安宁瞬间泪崩,还有人跟她一样关心四九。
安宁抱着阿绣,嘴里没咽下的干粮,含糊不清的哭音,“活着,一定还活着!”
时邈鼻子酸酸的,嘴里的干粮再也咽不下去,仰头灌了一口水,“走,我们下去!”
时邈拿出包裹里的披风,披在安宁身上。安宁没有拒绝。
三人顺着先前的绳索往下走。
很快到了驴车附近,一人一个火把,时邈自己走,阿绣安宁一起走,分开两边,地毯式搜索地面上可能存在一丁点的痕迹。
光线有限,速度很慢。
不知过了多久,没人觉得疲倦,只觉光线越来越好,再抬头,天边已见鱼肚白,三人熄了火把,抬头远眺。
“那!好像是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