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时,阿绣轻声说。
时邈顿了一下,没说话,径直进屋了。
除了狗球,都还在睡。
狗球见是时邈,吱吱的夹着尾巴溜了。身上的绷带滚得脏兮兮的,所幸狗子很精神,性命无忧。
时邈就坐在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兄妹俩,一时间心猿意马。
地上的窸窸窣窣声将时邈拉回现实,也搅了安宁的梦。
原来是那条大狗醒了。
一脸懵圈的表情,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像极了宿醉未醒的样子,不知是药劲没过,还是几天没吃东西没有力气了。
这个品种的狗一般体型较大,黑背黑脸,四只腹部呈褐色。
成年犬,双耳直立,表情威严,一副威武霸气的样子。
可是这家伙,两只耳朵东倒西歪,一边的下牙支起了上嘴唇,露出半排整齐的小白牙,模样一下子变得滑稽起来。
“醒了!它醒了!”
大狗看向说话的安宁,并没有凶狠的呲牙咧嘴,反而还有点憨笑呆萌的样子。
这会,狗球也从角落里钻出来,跑到大狗身边,大狗歪着脑袋,左歪一下,右歪一下,一脸探寻思索的样子,像是在想,这是哪来的球,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