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叫他一声时邈哥,他已然感谢安宁还把他当自己人了,“要真是二婶,我定然跟你们一伙!”
“好,有你这话,我就证明给你看!”安宁道,“动我哥,就是等同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父?”
“妻?”
四九和时邈齐声疑惑道。
安宁一摆手,“不重要,就是家仇,非报不可。到时候你们俩,谁敢偏帮她,别怪我不认识你们俩!”
谋时邈的财,害四九的命,谁还护着她,那就是傻子,没治了。
那边陆府正堂内,下人遣散,只余吴妈在跟前伺候。
“不是让你下药了吗?怎么还活着?”
“下了啊,您让我下一指甲,我怕不够,都下了!”
“我看四九脸色不大好,惨白的,哦,对了,还有个大狗,站起来这么大……”吴妈比划着,那狗站起来比她头还高一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活着,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吴妈心虚又着急,来回踱步。
药是吴妈下的,真出事了,吴妈头一个就得被被抓走。
“他没证据!药都下了,没有证据!没有了!”二婶也心慌,“他们兄妹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