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对你的心上人这样做,保管他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二婶~又笑话人家!”安宁嗔怪道。
“再来一遍,从门口那走过来。”
安宁照做了,扭啊扭,走到二婶跟前。
“哎,对,这时候后边有人叫你。”二婶跟排练戏曲的乐师一样,“别动,先叫人,再转身。”
安宁道:“时邈哥~~”尾音细长婉转,接着遮脸,转身,动作行云流水,撤掉帕子,嗔怪的眼神抛出去的那一刻,安宁一下子愣住了……
三步之外那人,不是时邈又是谁。
安宁登时羞得满面涨红,跟毒苹果一样。
这人走路怎么没个声音,原来二婶怀孕后睡眠就不好,怕打扰二婶休息,特意做了棉门帘,棉门槛,减小声音。大家出入也都尽量不弄出声音。
安宁紫涨着一张面皮,回头怨道:“二婶~”然后一跺脚跑了出去,棉衣也顾不得穿。
身后传来二婶咯咯的笑声。
且说愣在原地的时邈,早被那一声婉转的“时邈哥~~”酥在了原地,还有那嗔怪的小眼神,犹如一颗调皮的石子,在时邈古井无波的心田激起了千层浪,久久不息。
时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