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吭哧吭哧将人一个个的扛走了。这刁奴还真是有把子好力气。
轮到安宁的时候,安宁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扛到了时邈屋里,然后吴妈开始宽衣解带。
安宁大概明白了二婶的打算。
生米煮成熟饭,还怎么有脸求娶颜家小姐。
时邈是醒的,安宁自己也是醒的,料定不会发生什么差错。
但是衣服一件一件被脱掉,安宁还是感觉心惊胆战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被扛到床上,盖好被子,安宁的手臂触碰到时邈,但是谁也不敢动。
静静的等着……等着……
时邈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捕兽的陷阱里,周围黑漆漆的,身边有软软的茅草,也有硬硬的树枝,安静和黑暗使得感觉不断被放大,自己的身体却被固定在陷阱里,僵硬的动弹不得。
时邈不知道要坚持多久,会不会有人暗中窥探。
安宁却胸有成竹,静静的等着她的信号。
这时一个人的脚步声响起。
可是脚步声明明停在了桌子附近,床边却已经有人在拍安宁的肩膀了。
来人掀开被子,给安宁披上衣服,柔软的手,柔软的触感,安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