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点血迹。
顾不得男女大防,四九手指捏在二婶的手腕上,诊起脉来,片刻过后,一脸失落,“准备坐小月子吧。”
二婶还在昏迷中。时邈不敢相信,又重新诊脉,还是一样的结果,甚至因失血过多,还很虚弱。
二人商量着开方子。
吴妈守着二婶,寸步不离,二叔人还没回过神来。一院子的下人一时间六神无主。
安宁帮忙调度一众下人,去药房取药的、准备熬药的、贴身照顾二婶的、去月儿家里报信的、准备后院孙氏姨娘日常饭食的,一一安排妥当。
安宁如此调度有方,惹得四九和时邈频频侧目。
注意到二人的目光,安宁回头,此时只剩三人。
四九问出心中疑惑,“你怎么会这些?”
“娘亲教的。”安宁道。
“娘亲?怎么会这个?”
“不知道。”
“月儿……”
四九只说出两个字,安宁就赶紧摇头,她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阿绣做的,但肯定不是她的本意。
阿绣起初是冷酷无情,杀伐果断,但是相处下来已经改变很多了。在安宁心里阿绣的嫌疑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