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家产来着。”
“叫陆青二叔也来!”安宁道。
“这不是越整越乱吗?”时邈道。
“三叔的姨娘要是来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钱,为家产。”
通过时邈的叙述,安宁迅速判断了这个姨娘的目的。“叫青二叔来,无论青二叔有没有夺财之心,都于我们有利。而且他是三房的哥哥,有些话,小辈儿不方便说,他却可以。”
安宁暗自思量,青二叔如果也为财,只消稍加言语引导,他就会认为他才是嫡子,应该继承全部家产,顶多跟三房合作,分她们一杯羹,三房未必愿意为他人做嫁衣。
青二叔如果不为财,就是一个太完美的助力了。
换了一个腿脚快的小厮,前门已被封锁,就从后门偷偷溜出去报信了。
小厮走后没过片刻,便听得府外哭声大起,“月儿啊,我可怜的妹妹~~呜呜~~”
转眼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少妇,旁边跟着个男人,这个男人只跟着,不说拦着,也没有多悲伤,一双眼睛倒是滴溜溜的乱瞟。
“何人在此喧哗!”大年初一就来办差,官爷本就一肚子火,这可有了出口了。
被官爷字正腔圆的一吼,这姨娘立马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