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上前委委屈屈的道:“妾身柳儿,是月儿的亲姐姐。”说罢轻轻的啜泣。
“是死者的家属?我说看门的怎么放人进来,正好!省得我们派人去请了,去那桌子上登记!”
后院的孙氏也被请了出来。孙氏拿着一串佛珠,嘴里不停的念着佛经。
采集了现场证词,一切信息都指向二叔。
只有柳儿姨娘说,二婶妒忌月儿得了二爷的眼,才杀了月儿的,无凭无据,只是猜测,没有人采纳她的证词。
官兵将衣衫不整的二叔从堂屋里押了出来。
二叔早已经醒过来了,嘴里振振有词,“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昨晚在药铺,不知怎的,醒过来就在月儿旁边了,是那小蹄子勾引我,对,她勾引我!”
孙氏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押走,又无力挽回,嘴里只是不停的说:“报应啊……报应!儿啊,好好听官爷的话。”然后更快速度的念经。
直到黄昏时分,官兵带着月儿的尸首离开,柳儿姨娘又哭天抢地了一番。
官兵撤退,门外一直进不来的青二叔终于可以进来了。
青二叔见过孙氏,就来问时邈怎么回事。
孙氏虽是长辈,但不是正房,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