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青二叔得知,孙氏将农庄药田收上来的租子一文不少的攒了下来,也不准儿子儿媳动。
据管家陆忠说,那是孙氏留给时邈的。
再结合孙氏这些年清心寡欲,青二叔就觉得当年可能是中了柳儿的挑拨离间。
奈何二婶将时邈看护的密不透风,也不知道二婶跟时邈说了什么,时邈竟然跟二房三房都很生疏。
安宁心下了然,原来一直以来,有阴谋的都是二叔二婶和三房。
恐怕孙氏至今都不知道她所托非人。
孙氏话不多,应是二婶结合了柳儿的话,擅自揣摩。认为孙氏就是害死大的,控制小的,方便抓牢家产。
直聊到到深夜,青二叔道:“明天,把梁子请来,加上我和孙姨娘,我们三房人共同见证,将封存的房产地契交还时邈。”
时邈道:“二叔,我不会管理,我只会诊脉针灸。”时邈醉心医术,对其它并无兴趣。
青二叔哈哈大笑,又道:“不用担心,有陆忠帮你打理,你什么也不用管。”
……
临了,青二叔又道:“时邈,你父母的事情我也很悲痛,只是……或者说,如果当年孙姨娘不那么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