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好好的。”阿绣道。
众人总算放下心来。
“那是谁杀了月儿呢?”四九又问。
“看吴妈那样子,显然是不知道月儿已经死了。”时邈道。
“院子里就我们几个人,我们仨肯定不会,阿绣和吴妈也没干,就只剩二婶了,二婶虽然卧床养胎,不代表她没有行动能力啊,她要是趁着吴妈打盹……”
“安宁!不要胡说!二婶已经够可怜的了!她知道月儿死了的时候也很震惊,甚至因此小产了。”四九道。
“小产也是因为她拼尽全力打了你一巴掌,你也是,为什么不躲?
可怜不代表没有作案动机啊!她震惊可能是因为床上的是二叔而不是你。
二婶怀金书的时候,跟二叔有染的那个丫头不是也不见了吗,她说卖了,谁知道去哪了。这次说不定二婶就是要月儿死……”
“够了!”四九显然生气了,声音冷峻而严肃,吓得安宁立刻噤了声。
四九继续道:“要不是你胡闹,二叔不会身陷囹圄,二婶也不会小产!事情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四九忍不住将昨天憋了一天的话一吐为快。
“你吼我……”安宁顿觉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